”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哆嗦着身子。
“我从未见过接头的人,只是在每次拿到信件的前三天会收到一只信鸽的报信,上面会写清他们会将信件放于何处,我三日后去取就可以了。”
“那信鸽呢?”
苏崇阿有些焦急地问道。
他们忽勒终日和飞禽走兽打交道,希望能从这信鸽身上找到些线索。
问到信鸽,那男人倒是开始犹豫起来。
“每次收到的信鸽都被我吃了。”
那一刻,苏崇阿反应了好一会儿,险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还没好,听差了……
“吃了?!”
那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嗯,吃了……”
“不是,这得有几十封信件了吧,几十只信鸽一只都没留下,你全都烤了吃了?”
“那,那倒不是。”
苏崇阿松了口气,那大概就是还有幸存鸽。
“也,也不全是烤的,也有炖的和煲汤的……”
苏崇阿肩膀耸动,克制住自己想打人的欲望。
“哦,我谢谢你。”
祁愉轻咳一声,将这诡异的气氛拉回到正题。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青冉耸动肩膀,低着头,阴沉地笑着。
“我这年纪大了,跪得稍久些,站起来都觉得困难。”
他撑着膝盖艰难起身,随后狂笑。
“即便是被你们发现了又如何?”
“这北荒的王位,也该换换天了。”
他的声音沙哑,渐渐抬起头。
待他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眼瞳血红,几道血泪顺着双眼流下。
林清梦起身。
“大家小心,他用了大范围的秘术!”
沈凌霄起身,拉起楚寒雪,将她护在身后。
“哈哈哈,你们发现这些信件又如何,只要最新的几封信件你们没有发现,便永远也不会知晓,我们真正的秘密。”
说罢,他阴毒地看向楚寒雪的方向。
楚寒雪只觉得有些眩晕,耳中一阵耳鸣。
辰王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