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留在王帐中的林清梦。
于是，他瞥了一眼正在倒水的沈凌霄。
“你算是正人君子吧？”
沈凌霄懒得理他，自顾扶着楚寒雪的额头，喂下半杯水。
“你是我就是！”
帐外的白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真切，一合折扇，连连点头。
“学到了！”
将问题抛回去，才是对这种问题的最好解答。
“行！那就暂且算你是正人君子，好好照顾她。”
楚瑾辰本以为楚寒雪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闹腾一番。
但她靠在沈凌霄怀中格外乖巧，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甚至还有些吃醋。
他不甘心地撇撇嘴，决定再试探一番。
“王兄走了！”
楚寒雪笑着冲他挥挥手，丝毫没有要挽留的意思，他也只能放弃，酸溜溜地转身出门。
楚寒雪迷迷糊糊地回抱住沈凌霄的腰身，她的皮肤很热，贴着沈凌霄有些冰凉的衣衫外襟反而好受很多。
烛火影影绰绰，映得她那张娇俏的小脸和迷蒙的眼神有些勾人。
这是第一次，沈凌霄在她的身上发现了成熟的美感。
沈凌霄弯曲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带离了些。
“阿雪，你年幼醉酒时，苏崇阿是不是也见过你这可爱的样子？”
没了冰凉的触感，楚寒雪有些不大开心。
“不知道，不记得。”
她用鼻音哼哼唧唧地说着，小脑袋不断摆动，试图挣开沈凌霄手指的约束。
“阿雪还真是健忘，你虽然不记得了，但那苏崇阿却记得十分清楚。到现在他对你醉酒时许下的诺言，依旧念念不忘。”
此时的楚寒雪听不大懂沈凌霄说的是何意，一心只想扑到他身上，寻求他身上的几分凉意。
沈凌霄见她难受得紧，也不再逗弄她，手臂环着她的腰身，让她的脸得以贴紧自己凉意尚存的外袍。
不过， 他还是有些气不过，这样可爱的模样，苏崇阿竟比他早几年见到，每每想到，他就觉得心中泛起酸意。
他又将楚寒雪推开了些。
“阿雪，你得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