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坏事。
天枢号巡洋舰中，练狂人嘴里发出啧啧之声：“不得了，不得了，那小娃子竟然还精通阵法，这怎么好呢？看来老夫想不收个徒弟都不行了！”
黎晔目露诧异之色：“老前辈，你说的是谁？江远流么？”
“除了那小娃子还有谁？”
练狂人揪着自己的头发：“想不到老夫这回出来一趟，不仅练成了战甲，还捡了一个徒弟，赚大了，赚大了！”
黎晔眼眸一转，笑道：“老前辈，您想收他为徒弟可不那么简单，他虽然是自学成才，但其实顾校长一直对他指点颇多，早就有意收他为徒弟。”
练狂人眼睛一瞪：“顾校长是谁？敢和老夫抢徒弟，看老夫不灭了他！”
黎晔解释道：“顾校长名叫顾雍，是江津军事大学的校长，上将军衔，圣师修为，在联邦军界很有影响力。”
练狂人撇了撇嘴，极为不屑：“校长？上将？圣师？很了不起么？老夫一巴掌下去，保证他什么都不是！”
“圣师或许在老前辈的眼中不算什么，但顾校长与一般圣师不一样！”
黎晔光洁的额头浮现一条黑线：“他从军数百年，做江津军事大学的校长也有数十年，是联邦军的元老，门生故吏遍布联邦军政两界。”
“老前辈若真是伤了他，恐怕就与整个联邦为敌了。”
“您修为虽高，也不可能和拥有数万亿人口的联邦为敌吧？”
练狂人瞪大了眼睛：“真不能伤他？”
黎晔点头：“真不能伤！”
“确实不能伤？”
“确实不能伤！”
练狂人冷笑一声：“老夫偏要一巴掌拍死他，你待怎的？”
黎晔彻底无语。
龙腾圣师说练狂人的神魂受过伤害，人也变得疯疯癫癫，恐怕一点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