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他嗓子不舒服。”
让一个实在人去睁眼说瞎话也是够难为秦海的了,不过就这么简单一句都结结巴巴,真的也像是假的了,更何况是假的……
“那可得多注意身体啊,这年头世道乱,想求医问药可得找对方向!”
“嗯?!”古月立刻意识到陈敬文话里有话,便让秦海继续当自己的传声筒。
“看来阁下深谙此道?不知可有良方?”
对于这么明显的怪异对话方式,陈敬文也没有任何反感的意思,“良方是需要千百年锤炼的,但是也得对症下药,咱老祖千百年的传承自然是瑰宝,却也需要与时俱进,说到底,还得看口碑和疗效,而最让人放心的,可不就是老百姓的口口相传么?什么方子真的对所有百姓都好,真的能治病救人,想必以阁下的耳聪目明,不至于听不清看不到吧?”
古月有点怀疑陈敬文已经对自己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句话里也不乏特地点自己一下的意思,不过,解放区的事情,还真的看不到,都是道听途说不是么?
而同样的道听途说,“打土豪分田地”这事也从未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古月偶尔也会想一想,自己在共党那帮人眼里,其实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资本家吧?是不是也属于“土豪”这一分类呢?最后会不会也被“打倒”?
“听一听看一看的确必要,但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额,”秦海对于这种咬文嚼字的对话实在是很无奈,记了前面的忘了后面的,前后都记得却又忘了中间!
“视其所以,察其所由,观其所安,人焉廋哉?
今日有缘聚首,他日切勿相望,但有良方,阁下当知该送往何处,告辞!”
越说越玄乎,之乎者也都用上了,也难怪秦海头疼,不过古月这是要故作高深,不让陈敬文听出自己的语言习惯,反正就是要赌气一样让他继续猜。
但是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日后如果有需要,共党清楚在哪里能找到自己的人。
而这段特殊的对话,也让周边的共产党同志们摸不着头脑,其实他们中能听懂的也不多,就是老罗自己也只是一个七七八八,不过陈敬文懂了,他不由露出了微笑,尤其是那句“人焉廋哉”。
目送古月等人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