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识到有些不对,便问道。
张萱低声道:“澄弟说,族人听说那来犯的道人是彤云宫的大长老,都有些害怕。虽然您击败了那人,众人还是担心会遭到彤云宫的猛烈报复。”
“嗯,这个你放心,均儿、妤儿都入我门下,你们的族人,我自会护持。平日里,我主要看护张家湾。你们就近捕鱼。若是去得远,我与你们同行。想来彤云宫要下手,主要也是针对你们几支捕鱼队。另外,我会制作一批浅易灵符,给你们出河之人佩戴,可抵挡低阶炼气修士的攻击。”
张萱连忙拉着张澄、张均跪地行礼,感谢仙长大恩。
看到几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张元敬终是意识到,自己刚才与灵剑子一战落在下风,对这些凡俗之人心理产生了巨大影响,严重削弱了他们对自己的信心信任。
他心想,必须加大安抚力度,不仅是护佑他们的安全,还要在其他利益上给予补偿,才能让他们死心塌地地继续为自己捕鱼。如此,猎杀炎兽之事,就必须尽快去做。
“你们先去吧,尽力安抚族人,不要给居心叵测者可乘之机。”
待张萱几人离开,张元敬回到洞府,盘膝而坐,静静回味刚才那一战。
灵剑子那一剑,可以说彻底将他斩醒。
原本,经历与天魔渊多名筑基的两次战斗、经历虚魔世界多次高阶大战、经历与彤云宫三筑基的战斗,他对自身实力信心大增,同时,几次险死还生的巧合,也让他对修真界的危险产生些许轻视之心。
再加上,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在凡俗间大逞威风,切菜砍瓜般将所有忤逆之辈斩杀,被一众凡人视若仙人,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心气,不免过于大胆,进而鲁莽,轻乎生死,大有筑基以下我无敌的想法。
在内心深处,他依为凭仗的乃是土遁术,但是,遇到如灵剑子这般的强手,他根本没有机会施展,就会伤在对手剑下。
灵剑子何人?不过是一个小宗门的修士,即便有中等宗门的出身和传承,那也远不如大宗门精心培养的筑基。
对上这样的修士,自己都险些丧命,又怎能自诩筑基以下无敌!
经历一番深刻反省,他后背冷汗涔涔,衣衫尽湿。
不过,这个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