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路上遇到了,我给她带个路。”陆知白挑了挑眉:“我说,能不能回病房聊,都杵在走廊里干什么?”林棉回过神,连忙道:“对,回病房说吧。”一行人进了病房,钟雪就把果篮和鲜花都放下来,拉着林棉无限感叹。“没想到过了个年回来,你遭遇了这么多事,还被缅北头子盯上了,换我我都要吓死了。”“还好你没事,否则我可怎么向时先生交代呀。”林棉下意识的问:“交代什么?”“你不知道吗,从你们分手开始,时先生就找到我,要我好好照看你,有什么困难要第一时间向他打电话汇报,包括你租房子的事……”钟雪说着说着,心虚的看了林棉一眼。“棉棉,其实我们俩之前进中南集团,也是时先生友情内推的。”林棉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时凛。时凛若无其事的瞥开目光,不敢看她的眼睛。林棉就什么都懂了。难怪分手的那一晚,他那样干脆的放她离开。难怪那一晚的酒店里,有免费的养胃套餐供应。难怪她找房子找工作都无比顺利。她以为自己终于转运了,再也不倒霉了。原来背后都是他。从始至终,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她。林棉的鼻子有些酸,心里闷闷的软软的。在这场感情里,她在认真的接受分手,认真的生存。而他在认真的守护她。林棉摇摇头,诚实地道:“没有,我心情还很顺。”“哦?”“有人替我出头,把态度都表达彻底了,我还有什么可委屈的?”林棉扬了扬唇角,仰着头看他:“我是要嫁给你,又不是要嫁给你妈妈,只要你好,其他都是次要的,你不要小看我的抗压能力。”时凛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低低哑哑的。“是,你的抗压能力一向很强,包括在床上。”林棉的脸“腾”地红了。“你又在发骚……”“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那你不许陈述了,很不正经。”林棉脸红地阻止他。时凛的手搭上她的肩,微微倾身,凑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说:“在喜欢的人面前说这个,才是最正经的事,每个男人都这样。”林棉:“……”“还有更正经的,要不要试试?”林棉脸颊绯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时凛就扣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这里是医院走廊。她瞪大眼睛,想要把时凛推开,却被他单手按住后背,用力摁在他的怀里,吻得更深更狠。时隔几个月,时凛早就想疯了。男人的喜爱总是像疯草一样肆意狂大。他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一天二十四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