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次秦王案我没有插手、也没有让安凉阁的人暗中帮你,你没怪我吧?”
“怎么会。”
顾书砚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知道大哥是在磨炼我,让我知道朝堂的险恶,再说了,我总不能一直生活在你们的庇护之下吧。”
顾思年随手放下了箭弩问道:
“那就说说看,这次办案有什么感受?”
“蒽~我算是看明白了,朝堂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顾书砚脸上带着些许讥讽:
“当初齐王府势弱的时候,对秦王殿下那是关怀至极,稍有一点麻烦便亲自登门嘘寒问暖。
但这次秦王被东宫弹劾,齐王府的态度很是暧昧,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却没有半点出手相助的意思。
刑部、大理石、都察院,负责查案的官吏有不少都是齐王的人,这些人做起事来明显要比以前拖拉,不催他们就不干。
如今东宫折了一个户部尚书,元气大伤,看来齐王已经开始刻意压制秦王殿下了。”
“很好,你能看到这一点就说明翰林院六年没白待。”
顾思年竖起一根手指叮嘱道:
“随着秦王府逐渐势大,齐王对他会越发忌惮,以前还能哄着他、骗骗他,但终有一天齐王会将尘风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你要记住,这座朝堂深渊似海,人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任何人都可能成为政敌。”
“书砚记住了。”
顾书砚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用一种凝重的口吻说道:
“今日我来还有另一件事要说,我在审问黔中道那四名女子的时候意外得知一个消息。
她们并不是自己赶来京城的,而是有一批神秘人暗中护送,就连到了京城的住所都是神秘人提供的。
年哥,你说神秘人有没有可能是血柳?”
“应该是。”
顾思年冷声一笑:
“不瞒你说,那四名人证抵达京城开始我就在查她们了,安凉阁那边已经有了些许眉目。”
“噢?年哥已经在查了?太好了。”
顾书砚来了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