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请起!”
“轰!”
“坐!”
“诺!”
正厅中威严肃穆,一股凝重从大家心底油然而生。
“首先,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顾思年微微一笑:
“从今年开始,朝廷每年会给琅州下拨四万人的军饷物资,比往年足足多了近一倍。
新任的户部清吏司左执事沈大人负责琅州军需调拨,他老人家会确保这些东西一分不少的运到琅州。
另外,昨日我已经与文刺史、慕别驾以及刚刚正式就任同知的苏晏清苏大人聊过了。
琅州每年的赋税除去正常的开销,还可以再供养一万军卒。
也就是说,我琅州卫可以扩军至五万之数!”
顾思年摊开右手,五根手指就这么在空中晃悠着,嘴角带笑。
仔细一看就发现整条线都串起来了,户部发下来的军饷有沈儒过手、琅州本地则是苏晏清监督。
这么多银子再转到江门那儿购买各种军资,任何一个环节都是自己人。
一分一厘都不会少!
“哈哈哈!”
众人开怀大笑,齐声高歌:
“彩!”
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军们比任何人都懂扩军一倍是什么概念。
而且他们还十分惊叹于顾思年的能力,户部在他们眼里一向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怎么顾思年去了一趟京城就这么大方了?
看来他们的大哥不仅会带兵,还会周旋于朝堂。
“银子有了,接下来就是扩军。”
顾思年笑着压了压手:
“从今天开始,琅州卫再无营兵、乡勇之分,所有人都是边军将士,没有高低贵贱!
军饷待遇一视同仁,我们能吃饱饭,底下的将士也得吃饱!
但我丑话说在前面,每个月的俸禄一样,但如果想挣军功、拿赏银,就得靠自己的真本事!”
顾思年很清楚,守卫边关绝不可能靠一腔热血,更要靠实打实的银子。
连妻儿老小都养不活,凭什么让人家卖命?
“诺!”
“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