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的那种?”
孙铭阳闻言一怔,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座位上。
这事儿,显然是必然的。
一个敢于绑走知府独子的商贾,那么通过重金收买的手段,弄几个亡命之徒袭杀或者买通几个下人下毒,那都不是什么难事儿好吧。
胡大老爷也懒得搭理这没脑子的货,继续问道。
“其二,我问你,你之前还替他办了什么事儿?”
“也就是说,你还有什么把柄拿捏在他手里?”
“我就问这一次,你若是敢隐瞒,那你就死吧!”
孙铭阳听得这话,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连连摇头道。
“没有了!”
“我不缺钱不说,这人既然敢绑我幼子,那便是我的敌人。”
“我岂能再把把柄交到他手里?”
“今日里这事,是他唯一找我的事儿,也承诺说是最后一件事!”
胡大老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冲着门外喊了声。
“胡荣,把福禄叫来!”
“是,老爷!”
外间传来胡荣的应答声和快步离开的脚步声,屋内却再次陷入到了沉默。
胡大老爷是懒得跟这个蠢货多说什么了。
而孙铭阳这是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结果。
他不知道,这福禄是什么人。
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结果。
不多时,快步赶来的李福禄规规矩矩的站到了胡大老爷面前。
“胡爷,您有何吩咐?”
“福禄,我问你,苏州的锦衣卫,靠得住麽?”
李福禄闻言双眸猛的一缩,而后才老老实实答道。
“回胡爷,卑职不敢全部打包票,但若是单说苏州的镇守千户,却是去年刚从总衙调过来的。”
“想必,还算老实!”
胡大老爷听懂了李福禄话里的意思,直接点点头道。
“去本地盐商家里抄个家什么的,不麻烦吧?”
李福禄一听这个,顿时松了口气,直接笑着道。
“这个简单!”
“一介商贾而已,胡爷您是打算让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