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一压等着胡仁彬回来处理;
有些事儿实在着急的,便县令、县丞商量着先给办了。
碍于胡仁斌的背景,二人哪怕不甘不愿的,却也只能私下抱怨。
反正想着就那么几天时间,顶一顶也就过去了!
可如今听刚刚那小厮的意思,这特么还要告假十天半个月?
这特么就麻烦了啊!
谁还没个公务要处理是咋地?
总不能自己的活儿不干,就吭哧吭哧的帮着别人干活儿吧?
况且,老话说得好,不患寡而患不均。
凭啥俺俩比你级别要高、官位要高、年纪还要大,结果过得还没你小子滋润?
他们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能这么休假的。
好家伙,请了天都不行,还得续假十几天?
关键是,对方家丁那态度,那是摆明了你要是不乐意,他就去吏部直接告假的意思。
这不摆明了没把他俩放在眼里嘛。
好家伙!
新县令只感觉心里那股子邪火,噌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娘的!
之前老子当县丞,上面有县令下面有县尉,上下都得受夹板气也就算了。
如今老子都当县令了,至少在本县之地,那就是老子最大。
怎么还得被你个家丁看不起?
那特么老子的县令岂不是白当了?
县令不痛快,一旁的县丞同样也不痛快。
闹呢!
他好歹也是从国子监出来的在六部打了几年杂,然后才想办法走了条路子来这儿当县丞的。
怎么着,不拿豆包当干粮是咋地?
至于说胡仁彬出身应天城,多少有点背景的事儿,压根没被这位新县丞放在眼里。
呵呵,不好意思,他也是应天人士。
这次来,同样是走关系来的。
虽然只是个族叔,但怎么说也不是无凭无依之人了。
对上以后,还不知道谁高谁低呢。
更何况,两位大人其实都还有个没说出来的心思。
那便是,此次他们占理啊!
哪有这么耽误公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