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了一盏茶的功夫，段德惊讶的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确信的看向手中的龟壳。
龟壳皲裂、铜钱破碎。
“不存在于这片古史？！”
“不存在于这片古史的家伙拿走了我的碗！！”
段德惊讶的站起来。
他一时之间不敢确信的看向自己面前的龟壳。
这是他数世以来，所推演出来最惊讶，又最惊慌的一个结果。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段德脑海之中。
那是许久之前的记忆，久远到不死天皇什么的，都没有诞生。
久远到，秘境法什么的，都没有彻底大规模普及。
久远到，那个时候大家的第一个境界还是叫做搬血境。
那个时候，他还不叫段德，叫做曹雨生。
曾经的他，和一个少年相识于天元秘境，那个少年惊才绝艳，天赋世所罕见，靠着自身横推强敌。
那个少年，是他的挚友。
只是，那少年真的太苦太苦了。
一生征战，树敌无数，更是接连战死，为了抵抗诡异甚至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不会是你吧？”段德嘴唇微微颤抖，一时之间有些哽咽。
在曾经，他清楚的记得，也有那么一个人，在被无数的强者推演之后，同样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
不属于这片古史！
荒天帝，石昊！
“小石头、小兔子，你们到底在哪里？”久远的回忆涌上心头，冲破了段德曾经为自己布下的层层封印，再次出现在脑海之中。
现在的他，不再是坑人无数的段德。
不再是神话时代那个闻名天下的渡劫天尊。
而是荒天帝石昊曾经的挚友，曹雨生。
只见胖子一个人红着眼睛，坐在一处巨石之上，仰望天空，似是在回忆着昔日的过往。
“真希望，拿走那只碗的人，是你啊。”
许久之后，段德呢喃自语。
数百万年，段德挖遍了宇宙各个角落，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石昊的踪迹，如今却得到了这样的一个推算结果。
话分两头说，赵航这边可不知道，段德这家伙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