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灵宝之上的灵宝，便只有这混元之机了。
圣人之下皆蝼蚁！
他们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秦帝所言，可是真的？”镇元子紧盯着嬴政，眼中带着几分怀疑，语气急切地问道。
此刻。
原本毫无波澜的镇元子有些心动了。
“混元之机，一直存在。”
嬴政缓缓说道：“只不过是你们将混元之机给断绝了。”
嬴政微微摇头，带着几分深邃，更有一种对这洪荒大神通者的几分嘲弄。
镇元子与西王母听到这话，瞬间就明白了嬴政的深意。
这些事，他们早在多年前就曾思考过，斩尸之道虽能让他们快速步入准圣之境，看似走了捷径，实则却是下乘之法，也断了他们未来的混元之路。
没有鸿蒙紫气，他们根本不可能证道。
“秦帝既然知道斩尸之道的弊端，就应该清楚，吾等已经没有机会问鼎混元之境了。”
镇元子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无奈与落寞，更有一种不甘心。
毕竟。
当初鸿钧成圣，威压洪荒。
对于这第一个出现的圣人，万物生灵何人不敬？
而且成圣之法，谁人不想？
故而。
洪荒众生都落入了这一场惊天大骗局之中，断了洪荒众生的混元之路。
哪怕后来想明白了，也没有机会了。
“天道之下，的确是没有机会了。”嬴政淡淡一笑，只不过笑容之中却透着一种深意：“可是天道之外，还有机会。”
嬴政带着深意的扫视着二人。
“不，实则，哪怕是天道之下，也仍然有机会。”嬴政又补充道。
“天道圣位有定。”嬴政接着说道，冷冷一笑：“如若居于天道之下的圣人陨灭了，那不就多出了圣位了？”
嬴政神色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听到这话，镇元子与西王母脸色瞬间一变，两人睁大眼睛，满是惊愕地看着嬴政。
圣人陨灭，这等话从嬴政口中说出，实在是太过惊人。
而且从嬴政的话里，他们似乎感觉到，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