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赵封开口！
太上老君抬起头，望向那不可知的虚空，缓缓道：“天道！它已不再是纯粹的天道！如今的它，被生灵意志所主导，滋生出了私心与私念！”
太上老君的声音低沉，响彻兜率宫内。
周围的虚空似也被这话音所影响，原本静谧的空间中，隐隐有了一丝压抑的波动。
在兜率宫内。
看似一个宫殿，实则自成一方空间，天道之力也无法窥探而临。
“鸿钧！”
赵封直接说道。
两个字一落。
太上眉宇一动，冷冷道：“正是他！洪荒众生所知的道祖，圣人之师！”
“但，他可并非天地间生灵所知的那般圣明无私啊！”
“成为道祖，便是他侵蚀天道的第一步。”
“合道，便是他的第二步。”
“他想要做的，便是让整个天地沿袭他的规则和目的，而这些规则，注定会牺牲无尽生灵，甚至于，整个天地都将毁灭。”
赵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贫道之所以救你。”
“也是看到了你的潜力，还有秦庭的未来。”
太上目光一转，落在了赵封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
“潜力？未来？”赵封抬起头，双眼看着太上，并没有多少意外，但还是出声道：“前辈，还请明示。”
看到赵封反问。
太上老君微微一笑，神色平静，吐出两个字：“人道。”
刹那间！
听到这两个字。
赵封只觉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哪怕是赵封有所猜测，但此刻他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震之色。
人道的存在，除了他与父亲嬴政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大秦的臣子们对人道一无所知，更不知人道所蕴含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可眼前的太上老君，竟如此轻易地将人道说了出来，直接点破了这个隐藏极深的秘密，赵封心底的秘密，同样也是大秦为何会在短短几百年内拥有抗衡天庭实力的大秘密。
“他，竟然知道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