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活生生的人，献祭给神明，以求得神明保佑。
这算什么方法，走投无路只能求邪神吗。
张清竹呼出一口气。
算了，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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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问安追到村外，她在溪旁拦住了马六时。
“来的很快嘛。”
马六时回过身来打量着上官问安，最后，他问：“你就是上官问安吗。”
上官问安长剑指向他：“是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马六时笑了一下：“不是说过了吗，悦神啊。”
上官问安皱眉，为什么这些人嘴里一口一个神，他们真的有见过神明吗，他们所谓的神明真的会保佑他们吗。
马六时突然说了一句：“上官问安吗，你走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
上官问安：“你到底是谁。”
马六时踢起一颗表面平滑的石子，然后走到溪边打水漂。
上官问安抿了抿唇：“你是……上官十六。”
上官十六嘿嘿一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
怎么能不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因为她总是生病，很少出门，上官十六就偷偷来找她，带她出去玩打水漂。
回去之后她病的更严重了，他们都觉得是上官十六的错。
上官十六是侧室的孩子，平日里他因为太过淘气本身就不被待见，这次更是被毒打了一顿。
自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上官十六。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上官十六似乎在感慨。
上官问安在他愣神的功夫已经来到他身边，将剑刃抵在他脖子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上官问安语气冰冷：“告诉我，你口中的神到底是谁。”
上官十六：“哈哈，长本事了嘛。你的病好了？”
上官问安没有说话。
上官十六也不生气，他想用手推开上官问安的剑，没推动。
他非常震惊：“你如今功力已经达到这层境地了？”
上官问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