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察觉到张清竹一直看着自己,便冲张清竹笑了笑。
张清竹:绝对不行!
翌日,张清竹起了个大早,在院里练剑。
白陶腿依旧是一瘸一拐的,不过比昨天好多了。
“公子,我听说你受伤了。”
张清竹陡然一顿,他把剑收起来后和白陶坐在一起。
白陶给他的手上药,张清竹也无聊,便和他聊起天来。
“白陶,今年多大了。”
“公子居然不记得我的年纪吗。”
张清竹不敢说话。
“我自出生期就开始跟着公子,如今已经有十四年了。”
张清竹点头,果然比他小。
还是个孩子。
“我还记得呢,就是在山上太累了,总感觉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想再确认一遍。”
张清竹说的很认真。
白陶闻言笑了。
“那公子你还记得自己以前和吴婶养的那头猪抢吃的吗。”
张清竹:大可不必,这种事就不要再说了吧!
“你一直待在府上吗。”
白陶:“这是肯定的啊,公子你怎么了。”
怎么生下来就是奴隶了,张清竹想,为什么,凭什么。
“没想过要出去?”
张清竹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白陶突然跪在他面前,张清竹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什么。”
“白陶生是张府的人,死是张府的鬼,怎么可能会想要出去呢,公子你别开白陶玩笑了。”
张清竹连忙把人扶起来,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在这里讲话也应该小心翼翼。
可是白陶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我就是问一问你想不想出去,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我可以带你。”
白陶听张清竹这么一说,眼都亮了,他猛然抬头,问:“真的吗。”
“那还能是假的吗。”
白陶激动的使劲给张清竹磕头。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白陶愿意这辈子给公子当牛做马。”
张清竹无奈地把白陶扶起来,他也不会和他说什么以后不用再跪的这些话,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