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人家姜和育是一次涅磐啊，而且是老资格的一次涅磐！
你凭借霸体之威，如果修出隐藏境界、达到道境十重，说不定真能和姜和育交手过招。
可你现在，区区道境八重，是要找死吗？
就连姜坤也错愕了，他扭头看了看姜和育，又看了看林长歌，努力消化着这番话。
“你是说，你今日不挑战我，要直接挑战姜和育？”
姜坤揉了揉眉心，努力镇定自己的心情。
苏学文脸色缓缓发生了变化，他知道林长歌从来都不是一个软柿子，如今忽然改口，肯定是有什么依仗。
“姜少爷，不要答应。”
苏学文立刻传音给姜坤，努力想要让他找回理智，对方这么爽快，肯定有所依仗。
可姜坤哪还管三七二十一，他大笑，“林长歌，你要挑战姜和育，可敢签订生死契约！”
“敢！”
林长歌笑道。
姜坤立刻转向姜和育，“可敢应战？”
姜和育眼神中透出狂喜，“应战，哈哈哈，自然要应战！老夫活了这么多年，因为所修功法没有后续，很难继续晋升，但在一次涅磐这个境界确实打磨了很久很久，你敢挑战老夫，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苏学文脸色大变，他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林长歌和姜坤在极短的时间内达成了共识。
远处，姜无忌连连皱眉，缓缓攥了攥拳头。
他在心底思索，“我不知林长歌有什么依仗，但从他身上的气息来看，似乎比对阵我那时候更凝炼了些，涅磐之下无敌手是一定的，只是挑战姜和育，有些太冒险了些……”
众多围观修士也回过神来，纷纷大笑。
“好，好！”
“能观一战，此行不虚！”
“老牌强者对阵新晋霸体，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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