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是宁远对手?
苏荃刚想说留个活口,宁远便掐断最后一人的脖子,回头看向她,“说得慢了。”
苏荃哭笑不得,“这么多蒙古士兵死了,他们怕是很快便要追上来,此地不宜久留,不知宁公子要去哪里?”
宁远本想说去神龙岛,但转念一想,不如先将苏荃变成自己人,再带她上神龙岛。
到时候杀了洪安通,再推举她上位,不是一举两得?
“我现在无事,你去哪我去哪。”
苏荃笑道,“若我还要入蒙古大营呢?”
“我自然是舍命陪姐姐。”
苏荃虽知他是在说玩笑话,但心中还是一暖。
两人朝最近的辽东城赶去,一路上除了碰见逃命的人,倒是未再碰见蒙古大军。
是夜,二人终于到达辽东城。
二人寻了一处客栈,宁远要了两间房,简单吃饭洗漱,便各自休息。
就在苏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房门被人敲响。
苏荃握住枕头下的匕首,“谁?”
“是我。”宁远的声音传来。
苏荃披起衣裳下床,将门打开放他进来,“有事?”
宁远提着酒晃了晃,放在桌上,撑着头与她笑道,“我在隔壁听着姐姐翻来覆去,想来是有烦心事,特来邀姐姐一醉解千愁。”
苏荃又不是初入江湖的小姑娘,狐疑地看着宁远,“你该不会是想着灌醉我,然后做什么坏事吧?”
宁远眨眨眼,一脸无辜,“坏事?我能对姐姐做什么坏事?”
苏荃哼笑一声,端起一壶酒,仰头大灌一口,“那你的算盘可打错了,姐姐酒量好着呢!”
宁远也拿起壶酒,喝了一口,“姐姐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苏荃有些意动,也或许是喝了酒有些醉了,一下子便将话匣子打开。
“你也见着了,那蒙古大军,就是奔着我们神龙教去的。我想的是,别人都欺负我们头上来了,我神龙教虽被称作邪教,但也是中国人。不如与他们拼了,就算是死,也要咬他们块肉下来。”
宁远拿起酒壶与她碰了一下,“姐姐豪情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