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眼睛一亮,同样传音:“说来听听?”
看黄蓉秀发半遮住圆润的耳垂,分外诱人,宁远干脆挨着她坐下,附在她耳旁轻声嘀嘀咕咕起来。
吐息打在黄蓉敏感的耳垂上,她脸上微微发热,不过也没有躲开,认真听着,还时不时偷偷瞧陈圆圆一眼。
末了,宁远低声道:“你觉得如何?”
黄蓉轻轻将他推开少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算是同意了。
陈圆圆慢悠悠喝着清茶,又待了一会才起身离开。
宁远同样结账远远跟在马车后面。
驾驭马车的是田弘遇的亲信,锦衣卫中的高手。
他见后面的那匹马一直跟着,心中顿时警惕起来,一拉缰绳,将马车停在路旁。
“怎么停下来了?”车厢内的丫鬟掀开车帘,疑惑地问了句。
“小姐,后面那两人有些不对劲。”护卫压低声音说道。
丫鬟吃了一惊,往后看了一眼,慌张道:“小姐,我们怎么办?”
陈圆圆心中也是微微慌乱,可外表依然保持着镇定,说道:“我们等等看,让他们先过去。没准,没准是多虑了。”
不一会,宁远策马接近,在马车旁边停了下来,与掀开帘子的陈圆圆双目对视。他微笑着问:“你是陈圆圆?”
“妾身正是陈圆圆,请问公子何人,怎知妾身名字?”
陈圆圆的声音清脆中又带着江浙一带特有的软糯,听的人酥酥麻麻的,仿佛灵魂都要被化了般,恨不得要陷入那温声软语中不愿醒来。
宁远只觉那声音就是温柔乡,魂儿立刻丢了一半,黄蓉见状,右肘向后隐蔽一撞,正中宁远肋骨。
这家伙痛的嘶了一声,赶紧跳下马来,板着脸道:
“那就对了,我听说陈圆圆是秦淮河有名的歌姬,想来身上盘缠定然不少,我正缺了进城的银子,想跟圆圆你借一些,你不会介意吧?”
“大胆!”那护卫已经跳下马车,手握长刀,恶狠狠盯着宁远,“圆圆小姐是当今贵妃之父、锦衣卫指挥使田大人的义女,你胆敢冒犯她,就不怕犯了砍头的罪么!”
宁远哦了一声,笑道:“原来还是指挥使的义女,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