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柳杨居士在后堂歇息。
“先生,这魏穆已经全然招供,并且也捐出了全部的赃银。可父王已有旨意,一旦查证属实,定要满门抄斩。先生又为何让本王答应他,保其性命!”程王有些不解,所以这才问道。
“陛下成立这监察司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杀尽朝中的贪官不成?殿下不必担心,只要您将今夜提审的整个过程,全部说给陛下听,让陛下来决策就是。程王殿下您也不用刻意在陛下面前为其求情。陛下就是顾及您的功劳,也会按照您的意思,下旨降罪的。”柳杨居士抚着胡须说道。
“先生虽然料事如神,可圣意难策,万一父王想杀一儆百,拿这魏穆一人性命震慑朝臣。那本王我岂不是失言于人!”程王还在怀疑,明日早朝的结果。
“殿下,百里好学虽然不是什么神人,可也能猜出几分陛下的心思。若是杀了魏穆,或者株连九族!那百官会如何的想?所有贪腐之人,就算把赃银沉入大海,也不能让监察司查出来。那募捐院成立也是无用,捐出银两也不能免罪,还要它何用?陛下应该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三殿下您请放心,陛下不会杀了魏穆。”柳杨居士耐心地给程王说着道理。
“先生您说的有理,本王受益了。”程王顿时醒悟,知道父王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国库!
两人聊了好久,快天明,才各自休息去。第二日,早朝前,左丞相周阁老府中,周玉郎早早起来,在父亲门前等候着。
“玉郎呀,你怎么这样早!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周阁老推门出来,问话道。
“父亲,那刑部侍郎魏穆昨夜已经伏法。并且让魏夫人交出了所有银票。说是都捐给了募捐院,太子爷那里。这样可以保下他们的全家性命。这两天,太子爷他就可能到商号里提银子。孩儿已经安排掌柜,商号与咱们府上所有的联系,各种书信证物全部销毁。并且辞去了所有知情的伙计,将他们遣送回乡。父亲您可还有什么安排?”周玉郎表情很是凝重,躬身站在一旁,等着周阁老回话。
“遣送……?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我儿仁慈呀!玉儿呀,你这可是妇人之心呀,若留下了活口,害的可是你我父子呀。叫人去做吧,弄的干净一些!”周阁老整理了一下朝服,阴沉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