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工作了。
我还特意嘱咐单海,你啥时候有空了去家里做客呢。
毕竟以前我可是追随韦指挥,干了三四年的文职工作呢。
我也算是韦指挥的老部下了!
没想到你今天来到了省厅。
来,小韦来屋子里喝水,吃零嘴,外面热!
啥?
那只鹦鹉是你打下来的?
哎哟。
你打的可真准啊,不愧是韦指挥的独生爱女!
啥?
你赔我一只?
哎哟。
不就是一只破鸟吗,早就看它不顺眼,想拔毛烤了吃了,一直没空。
看着“飞奔而下”的老单,满脸自然的亲近笑容,却又不失恭敬的样子,把听听请进了大厅后,笨脑壳的梁冠军,彻底懵了。
他赶紧追上去:“单主任!你的鹦鹉,是韦听故意打下来的!您难道不该骂她,再让她赔您一只吗?”
老单——
一脚踹开梁冠军,怒叱:“去!给鹦鹉拔毛,收拾好了再给我送过来!你以后再敢打我的鸟,我天天堵在你家大门口骂。”
梁冠军——
看着满脸茫然的梁冠军,听听无语的摇了摇头。
“小韦啊,你别和那家伙一般见识。”
老单把听听请到办公室内,拿出了最好的茶叶。
说:“那家伙在人情世故这方面,就是一头蠢驴。可只要把他安排在刑侦岗位上,那家伙就是狄仁杰转世。不但精明的人害怕,关键是特爱护部下。可惜,哎!昨晚我还特意告诉单海,会把他重点推荐给你呢。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是个干活的好手,带到市局去,保证能给崔常务出死力气。等会儿,我好好教育他一顿。”
楼下。
“明明不是我打的鸟,怎么非得赖我呢?”
“这个韦听,明明是个好欺负的小女孩样,怎么就那么坏呢?”
“单主任,是韦听父亲的老部下?”
梁冠军拿起那只死不瞑目的鹦鹉,嘴里喃喃着走向了热水房。
单主任让他给鸟拔毛不是?
得要热水!
“梁冠军,你拿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