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我们该渡的劫,劫是痛苦的。"巫祖轻声说:"做天神不是享福,更多的是受难,在磨难里善修善为,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磨练。痛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害怕痛苦,你对觯的爱太深了,你太关切于他,才失去了清醒和冷静。这对你不好,对觯也不好。你要明白,爱是治病的良药,我对他的爱死掉了,你和他的爱才是他的最美好的将来。你要挺住了,走过了最难走的路,其它的都是坦途。"
"唉,我的心里有些乱了。姐姐,你陪陪觯哥哥好吗?他太想念你了,在梦里都在想。"烨央求道。巫祖摇了摇头,她搂着烨的头轻声说:"这是你们该做的事,我绝不会越俎代庖。"
"你是觯的妻子,这是你的事儿!"烨说道。
"不,我早已不是他的妻子了,我只是他的兄弟。"巫祖坚决地说。
"兄弟?"烨笑着问。
"对,兄弟!"巫祖也笑了:"其实,我对觯只是感动,并没有心动。我对他的情意一直都只是友情,是我错解了自己,也误导了他。我们一直都是洒脱不羁的兄弟,我到现在才明白!"
"姐姐,你不该这样说。你只是暂时决定只和觯做兄弟了,你们夫妻一场,怎么会没有情爱之心呢?不过,我不在乎。"烨严肃地说:"你只是想彻底离开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