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看到了,也跟殷筝讲了。该来的都躲不过,终归是要入土为安的。且看殷筝想怎么埋他吧!"巫鲲轻叹了一声。
"饿了,我得赶紧垫吧点儿,一会儿怕是连喝口水都要来不及了。还有,我的决定是把那人挂到鲁月茗风的主梁上,如果殷筝连口热饭也不让我好好下咽的话!"巫鲲对巫祖建议了一下,便跑去厨房了。
殷筝的人,在傍晚的时候来了,拉着一口大棺材奏响着哀乐,还有一位老妇走在灵车前,牵了一对孙女儿跪喊着。
巫鲲已吃过了今日的第三顿热饭,却终归还是噎到了。他望着窗楹里轻笑着的巫祖点了点头,唤了几只小鬼儿出来将那壮汉移到了城外的一处墓穴之内。
宅门被撞开了,一众大汉闯进来好一通打砸,那老妇跪在梅树下大声悲嚎咒骂,拔了簪子狂锥着地面,说是要拔了此一株妖梅给自己做寿材,两个小孙女儿跪在她身前帮着她,哭得死过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着,快有十多次了。
官差来了,满院儿都查遍之后,站在了曹文面前。
"人去哪儿了?好生交待!不然你们几个今夜便入狱下牢,等着问斩!"
"冤枉哪!鲁月茗风的东家贪恋我家小女美色,拐带她离去不予归还,还欺负我们无帮无靠恶意诬陷反咬,竟至这般地步!望军爷明查,还草民公道!"曹文即刻揖了大礼鸣起冤来。
"他胡说!"老妇忽而大声呼喊一声。
"我们东家,早已给他们下过聘礼赠予宅院,军爷切莫信了他。您不信,可查看房契,还有我家主人与他家小女的订婚信物!他们贪得无厌,诬陷我们东家是浮浪淫棍,还毒死我儿敲诈我们东家。我们东家是人中翘楚,他家长女贪恋他俊美,好一番勾引诬陷,未能得逞才出此歹毒计策,可怜我儿正值壮年,竟被害死于此地。军爷,他们好狠的心哪!教我们祖孙三人如何度这往后余生啊!"老妇涕泪俱下,两孙女儿也哭喊着昏死了过去。
"可有此事?"那官差厉声向曹文质问道。
"军爷但查无妨!老妪年老昏聩,该是误会了!"曹文即刻随那官差找出了房契,还有殷筝的婚帖。
"此宅院,是我们倾尽家财从那鲁月茗风的东家手中购得,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