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儿意味深长。
"唉!总这么高深莫测的!"他想着四下环顾,发现这里是一个小村庄,只是已荒废很久了,杂乱的草都要把整个村子掩埋掉了。
"这是哪儿?"觯问道。
白虎并不答话,挺身向前随意游走起来。
整个村庄都罩着一种阴寒的气息。借着月光,觯惊奇地四下张望。村子里的墙垣几乎都已倾塌,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低矮的土丘,房子也都没了顶,倾斜的梁柱黑曲曲地散落在满是豁口的墙上。脚下的路也被又硬又密的草堵塞了,它们划在觯的身上还绊着他的脚。
觯惊诧地四处看着。这个村庄不大,却有着小城的规制。断壁残垣间有笔直交叉的街道,村落正中的十字路口,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草台。
"这里曾是一个小城吗?"觯向白虎询问了一句,便跳下虎背,径直冲到了草台上。
"小心!"白虎惊呼起来:"有井!"
觯猛地停住,身体已站立在了草台中央。隐隐约约地,他看到半个辘轳掩藏在不远处的杂草里,而他面前,正直竖着一根已朽掉的粗木头,上端还开着叉!
"别动!"
在白虎的惊呼里,觯忽然明白,他的脚下就是那眼深深的井。井边的杂草经过多年生长萎落,甚是浓密结实,现在正铺在他的脚底,厚垫子似地撑住了他即将下坠的身体!
"啊呀!"觯急忙抱住眼前的立木,双脚用力间竟踩陷了杂草,他的整个身体向下坠去。情急之下,他用力向前扑去,那根立木瞬间折断,直把他重重地摔向了井边。
又一个狗啃泥!夹杂着草屑的尘土四散开来,直窜入了他的嘴和鼻子里,呛得他大咳起来。忽然,他感觉几股阴冷的气流团抱住了他的脚,它们缠绕着直爬到了他的肩头。
"什么?什么玩意儿?!"觯惊吼一声,翻身一滚蹲立一旁,警惕地看向了井口,他发现有几团黑影正盘动在井上,它们看了看他,又迅速窜回了井下。一阵哀怨的悲鸣随即从深井传来,那声音悲切得让他的寒毛一根根竖立了起来。
白虎已跃到了他的身边,它看了看那口深井对觯说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觯心有余悸地站在白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