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且随弟来。”李肃起身道。
二人来到马厩,吕布一眼便看到了鹤立鸡群、高出其他马大半头的赤兔。
此马浑身无半根杂毛,通体赤红,长达一丈、高约八尺,一看便知是匹难得的宝马良驹。
“兄长,此马唤作嘶风赤兔,其速追风掣电,跨海登山亦是不在话下。”李肃为吕布介绍道。
李肃倒是没什么“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一类的话,因为这对于宝马来属于基操,根本不值一提。
“贤弟,你欲将此马送给我?”吕布强忍激动,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是自然,否则弟把它牵来作甚?”李肃答道。
“这……这如何使得?”吕布搓了搓手,眼中难掩对赤兔的渴望。
“所谓宝马配英雄,慈良驹唯有兄长配作其主!”李肃情真意切道。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吕布没再推辞,冲着李肃拱了拱手。
李肃拱手还礼:“兄长,咱们回去接着吃酒?”
“理应如此,贤弟请!”吕布径直道。
回到雅间中,吕布出言道:“贤弟赠马之恩,愚兄无以为报,今后但凡有能用得上愚兄之处,贤弟只管言语。”
“兄长,弟还真有一事求您。”李肃顺势道。
“贤弟尽管讲来!”心情大好的吕布不假思索道。
“好叫兄长得知,我主仰慕兄长许久,赤兔便是我主叫弟送给您的。”李肃正色道。
吕布听后面色一沉,本想起身离去,但又舍不得赤兔,只得坐下继续听李肃的下文。
“兄长一身武艺擎驾海,纵横四合难逢敌手,难道便只甘心做个的主簿么?”
“凭兄长的本事,拜将封侯宛若探囊取物,为何要屈居人下?”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丁原并非明主,兄长何必要为他效力?”
李肃充满蛊惑的话,听的吕布沉默不语。
半晌,吕布叹道:“贤弟有所不知,我也有心改换门庭,可苦于没有门路。”
闻言李肃大喜:“兄长,明主近在眼前,您为何视若不见?”
“你是董、董公?”了一半,吕布临时改了口。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