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个字都不敢吭声。
“送走吧。”
司夜井收回脚，面无表情吹了吹枪口，随后收起枪。
脸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司夜井愣了一瞬，抬眸。
微弱的灯光下，雪白细碎的雪花又急又密地飘落，好似要覆盖掉一切肮脏不堪的东西，不一会就给漆黑的路面铺上一层雪衣。
下雪了。
司夜井伸手，接住雪花，在手上轻轻捻了捻。
今年的初雪，比往年都要早。
不知道暖暖现在在做什么，可有想他？
自从安暖暖被战墨辰带回国后，司夜井就日夜兼程地开始处理着幕后之人的事情。
根据战墨辰给的线索，他又陆续摸到了好几个窝点。
顺藤摸瓜之下，还查出了司家内部的几个内鬼。
只是可惜，身为主谋的华少和那位毒枭太过狡猾和谨慎。
一段时间下来，他用尽手段都没能探索到他们的踪迹。
从司家内鬼口中，司夜井得知华少跟那大毒枭以父子相称，其余一概不知。
司夜井抬头，望着雪花飘落，心中愁云密布。
“家主，这边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一道恭敬的声音响起，司夜井收回思绪，面无表情冷声应道：“嗯，走。”
踏着冰冷的夜色，司夜井上车，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的地方。
如今他已经恢复了身份，司家继续由他掌权。
身受重伤的战时远，也在不久前清醒了过来。
虽说伤势已无大碍，可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恢复起来不如年轻人。
处理完正事后，司夜井去了战时远所在的医院。
原本他打算去看看战时远就离开，却没想到战时远竟然还没休息。“战爷爷。”
“夜井，怎么这么晚来医院？”
司夜井走上前，在战时远床边坐下。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战时远精神好了许多。
司夜井关切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战时远和蔼地笑了笑：“没事，人老了，身体不如从前。”
自从司夜井恢复身份后，战时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