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把保温袋放在肚子上保暖,应该会好一些。”
白崇井面不改色地说着,丝毫没有避讳和扭捏。
汪蕾的脸却一下子红了,连带着手里的红糖水也烧灼着她的手指。
女生来例假这种事,都是羞于告人的,白崇井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说的这么坦然?
但不可否认的是,白崇井这个举动,像是一颗温柔的石子,精准地砸中了汪蕾疲惫的心。
她转头看着白崇井专注开车的侧脸,感动之余,心跳骤然乱了几拍。
抱着红糖水浅啜了几口,她才小小声地问白崇井。“你,你怎么知道我来例假了?”
“我看你一直捂着肚子,猜的。”
白崇井回了一句,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解释。
“没有进公司工作以前,我是个医生,所以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你还当过医生?”
汪蕾只知道白崇井是个富二代,一时间很好奇:“你是要回家继承家业,所以放弃医生这个职业了吗?”
“那倒算不上。”
白崇井一边打着方向盘,斟酌着用词:“只是觉得当医生没什么意思,想试试别的职业。”
“那多可惜啊,我听说学医的人都很辛苦,要学好多好多年,背好多好多书,才能正式上岗呢。”“没关系,不做医生我也很快乐。”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等车子在汪蕾家楼下停下来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拉近了很多。
汪蕾看向白崇井的眼神里,已经满是欣赏。
白崇井替她拉开车门:“回去好好休息,如果明天还是不舒服,记得去医院。”
“好。”
汪蕾点点头,即将上楼,却又有些不舍。
她回头看着白崇井,咬咬唇,发出邀请:“辛苦你送我回来,要不要上去坐坐?我家有新买的好茶。”
“时间很晚了,你身体不舒服就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了。”
白崇井客气地拒绝了,目送汪蕾走进电梯,这才转身离开。他替汪蕾挡酒,给她买红糖水和暖水袋,完全是出于同事间的好意。
深更半夜的,没必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