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件事。
“嗯,我上次跟您说过,有一次听到老安总跟夫人打电话,提起地下室好像藏着什么东西,您还是留意下吧。”
“好的,最
近太忙了,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回头我就去看看。”
“好。”秦殊点点头,走了出去。
安颜靠在椅背上,脑子有点乱。
秦殊已经是第二次跟她提起安家的地下室了,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正想得出神,电话铃声响起。
安颜冷哼一声,接起:“叶欢你这个叛徒!”
“别这么说,我都是为了你好。”叶欢心虚,赶紧解释。
安颜一听这句“为了你好”,更是光火,忍不住想骂人:“我们也这么多年交情了,你竟然胳膊肘向外拐,怎么,战墨辰雇你当眼线了?”
“那倒没有,你家战总恨不得我原地消失,哪里能容忍我天天盯着你看。我只是觉得……”
叶欢顿了一下,又道:“我只是看傅家的人,都不是好人。”
“什么叫都不是好人?难道人家脸上刻着坏人两个字吗?说话就说明白,别给我卖关子。”安颜还是恼火。
叶欢知道自己今天给战墨辰通风报信的行为惹恼了安颜,也不敢狡辩,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你要说那个傅京博,长得一表人才,还算是人模狗样,可他那个爹,就不是个善茬,我跟你说啊,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还是离傅家人小心点为好。”
“傅铭文?”
安颜想起那个瘫痪在轮椅上风烛残年的老人。
虽然看人时目光有些阴冷,但总体来
说对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她疑惑问:“傅铭文做过什么坏事?”
“傅铭文年轻时风评并不好,整日流连酒色场合不说,前前后后娶过好几房夫人,但都被他折磨死了。傅京博是他惟一的儿子,据说是大夫人生的,生下他不到一年大夫人就被逼得跳了楼啊。”
“都死了?”安颜吓了一跳,难以置信:“你从哪里听说的?”
“帝都圈子里稍微跟他家走得近的人怕是都知道。你可千万别觉得他老了可怜,他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