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安邦国却丝毫不觉得心疼,他看着这样的安琪
,反而越看越来气。
“你倒是有出息了,居然敢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
安琪不敢说话,更不敢替自己求情,她抬了一下头,泪眼汪汪地看向一旁的叶翠婉。
叶翠婉会意,她其实心里也忌惮安邦国。
可女儿是她生的,再说了这次的事情她脱不了干系,如果安邦国怪罪安琪,她一样会被迁怒。
她慢慢走到安邦国身边,抬手轻轻顺了顺他的背,语气有些委屈:“老公,小琪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她一个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情……”
安邦国浑浊的眼里滑过一抹狠意。
对于那天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
说什么受害者,简直是自
欺欺人!
叶翠婉见安邦国没说话,哭得更起劲了:“老公,这件事是小琪犯糊涂了,归根结底,她也是为了能够把战墨辰抓在身边。要不是小颜……”
“闭嘴!”安邦国大怒,打断了叶翠婉还没有说完的话。
她还敢提战爷,还敢提安颜!
要不是她们母女做的好事,战爷怎么会无缘无故对安家下手,怎么可能心血来潮去调查安氏。
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把展翼那棵大树越推越远,还引出了白雨欣股份那件陈年旧案。
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些年
的苦心经营马上要付诸东流,安邦国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
权力这种东西,当然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要好一些。
难不成接下来的这几十年,都要他看着安颜的脸色过活吗?
安邦国这猛地一吼,把叶翠婉和地上跪着的安琪都吓了一跳。
难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还是说,他想要放弃掉安琪,重新和安颜修补父女关系了?
叶翠婉心里惊疑不定,但是摸不准安邦国的心思,并不敢贸贸然地开口。
安琪却沉不住气,带着哭腔说道:“爸,我也是你的女儿啊,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怎么能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