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涛从地上爬了起来,扯开嗓子:“开始了,老子现在要报仇了,快点。”
“切”,七八个中指齐齐竖起来,对准了他,又齐声喊道:“某些人气管炎晚期了!赶紧去医院吧。”
在这些熟得不能再熟的同事面前,阿涛脸倒是一点都不害羞,若无其事的带球就是一个急停跳投:稳稳的偏出篮框。
收场后,我没有随大伙去公司了,独自走向宿舍方向,到楼下时又停住了:宵夜要晚上十一点才开始,不填饱肚子哪里能顶得住?
沿着商业街走了好远,就没发现心仪的食物:老是吃快餐也没啥吃头,粉面啥的都是清汤寡水的又不合口味,又转头回去,见胖子老板已经架好了锅炉,便走过去:“胖老板,给我来一份牛河,多加点辣椒啊!”
闲来没事,胖老胖开起猛火后,我就一直盯着他炒:这家伙颠起锅来,那叫一个绝!
一份牛河,他三下五除二就搞定,只是加辣椒时不对劲了,我连忙起身叫道:“靠,胖老板,现在辣椒涨价了是不是,再多放点。”
胖老板瞧着我,又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勺辣椒酱:“唉!加这么多辣椒干嘛?这玩意儿吃多了又没什么营养,你要是让多加两块牛肉我还能理解。”然后,又炒了两下,把锅用力一颠,勺子伸过去,一份河粉一丝不拉的颠到了铁勺里面,神了!
我接过来放在桌上,顾不上烫,夹了一筷子,吹了吹就塞进去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