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也觉得寡言无味“十一点了,娟娟,咱们也回去了,白等他一个晚上喽”。
这个贱样,还得气他一下“慢点走啊,我就不送了哩”,想激我,没门!
惹得院里仅剩的两个老乡也哈哈大笑,一个还呛了下,真让我担心啤酒从他鼻子里喷出来。
丫头见我真没喝多少,也没再虎着脸,问“哥,累了么,要回去休息吗”?
当下还是在下面抽支烟,醒下酒,回去租房抽烟总是挨训,当然,助威的两个老乡也得发烟致谢!
大哥也冲凉后走出来,接过递给他的烟“小刚,看这样子没喝多少吧,我就说了你不会喝醉回来的,梅子还不信”。
丫头跑店里和嫂子玩去了,没听到,不然,又得说我们几个酒鬼是一伙的了。
不时还有顾客到来,周末嫂子不到十二点怕是关不了店门,我们坐了一下,也得回去了。
刚上楼梯,丫头就问“哥,你们送那个熊主管回家了”?
我低声告诉她“他还要过两天才走”,提到这件事,心就还有点堵。
丫头见我语气变了,没有继续纠缠这事。
刚进门,便让我把衣服换下来“瞧你这一身的烟酒味,都要被你熏晕了,赶紧去冲凉吧,来烟瘾了去嚼个口香糖,床头柜上有”。
老老实实的服从安排呗,人家这么善解人意,还真只有服从。
见丫头提桶去阳台,不由得一阵痛惜“放那里,等下我来洗”。
丫头没好气的说“你洗,你是用脚踩吧?那几件白色衣服,你洗两次衣领就黄了,下次不给你买白色的了”。
这个习惯多年了,平时买衣服总避开白色,太难洗,还不是你这丫头让我买的,只在心里嘀咕,可不能说出来。
穿了睡衣,拿了吹筒出来把头发吹干,丫头把手伸进来,冷得我一哆嗦,又抱着仼由她先暖一暖。
“好了,哥,放开我”丫头刚抽出一只手,我抱紧了往她唇上凑去。
丫头拿手隔在中间“不要啊,等一下,看你刷干净没有”,又象只小狗一样在我脸旁嗅了几下,在脸上啵了一口,挣开逃掉了。
我继续吹那半干的头发,心想:你这丫头,就这巴掌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