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头,一个同学,帅哥拿大哥大帮我拔的号,我正在切菜,号码都没看”。峰哥应该告诉了她的。
梅子笑嘻嘻的“不要骗我啊,我又没在,谁知道你们呢”?
边拿着筷子戳戳肉皮,边逗梅子说“臭丫头,同学不可以是女的吗,你在那酸着吧”。腊肉皮已经煮软了,关住了煤气。
梅子说道“我才不吃你醋呢,只要人家和你好,我没意见,你先玩呢,拜拜喽”。
把肉拿出来放在一边,等着伟明先炒血鸭。
郭龙和另外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走近和我打了个招呼,在一旁看着伟明炒菜说“我来学习学习”。
肉切好了,三大盘,担心吃不完,把一盘包好,等凉后在放在冰箱。
不多久,血鸭做好,色香味俱全,看来伟明厨艺不错。
把锅洗好后,放了点油,把肉放下煸香,再把辣椒蒜苗翻炒几遍,两大盘香辣扑鼻的腊肉上桌了,郭龙顾不上了,拿手拈了一块放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错不错,比阿峰手艺强”。
陈帅招呼着众人上桌“开吃,开吃,xx来不了了,就我们几个了”。
帅哥介绍了另一个朋友给我,后面也没怎么接触,时间太长,已经不记得了。
郭龙从车上抱了一件白酒“兄弟们,今晚干完它,谁也不许赖啊”?
我打开给每人倒了一盅,帅哥每人拿了小号白酒杯“兄弟们,开工”。
六个大男人,远离喧哗,在这个年轻的城市角落尽情的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这个时候人还很纯粹,不是利字当头,还是情义为先。
桌上出现了一份奇景,三个广东人吃湖南菜满口流油,湖南人吃广东菜狼吞虎咽。
酒过三巡,帅哥打开了厅里的音箱,4个战友排成一排,一首《咱当兵的人》响起,放开喉咙,他们仿佛又回到当年:
咱当兵的人 咱当兵的人
当兵的人
当兵的人
咱当兵的人 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 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 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家乡 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 其实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