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宁大人可知口说无凭?在下也是曾去过范府吊唁的,连范大人之妻都一口咬定说看见你的手下杀了范五郎。”
“岂不知这是她嫁给范大人后的第一个儿子,宁大人如今想说的是,夫妻俩合伙杀了自己的儿子,只为栽赃否?”
“此事,乃范文程亲口对我所说。”
宁完我道:“而他这么做的原因,乃是有关摄政王出征前处理的索尼一事他那日检举揭发索尼是假,早与他联合是真,意图行废立内阁之事”
遏必隆冷笑道:“两人如今皆在宫外,宁大人口口声声议论他们,这又与适才口说无凭的栽赃有何异?”
说到这,遏必隆转身跪下道:“陛下,臣请召索尼与范文程对峙。”
福临这才收回出神的目光,正待抬手。
宫外忽然匆匆跑过一名太监,禀报道:“陛下,索尼大人求见。”
福临眼神一亮,连忙道:“快传!”
片刻后,索尼跨步进入殿内。
“老臣拜见陛下。”
“平身,爱卿”
索尼起身拱手,道:“陛下不必分说,老臣已然知晓。”
他回头与宁完我对视一阵,双方眼中都有些平静,不像是对立之人,倒像两名在对弈的棋手。
须臾之间,索尼看着他道:“说到哪里了?”
宁完我平静道:“你与范文程联合,企图废除内阁。”
“证据呢?”
“那些细作与陈掖臣便是证据。”
“是吗?”索尼道:“你所说的这些人,如今在哪?”
“戍守午门的苏克萨哈便是曾放他们入宫的可以确定这些细作如今就在宫中,陛下,臣请召苏克萨哈。”
“传苏克萨哈。”
“”
“苏克萨哈呢?不是都将御前侍卫聚集了吗?”
“人呢?”
终于,有几名御前侍卫上殿禀报。
“陛下,苏克萨哈在乾清门已离队了。”
“谁让他走的?”
“说是图赖将军”
“图赖又怎么了?”
“是是在中右门搜捕细作被刺了”
骚动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