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这两字,祁京便得到了答案,忽然将目光撇开,道:“你如今所要做的,是去告诉前面宣治门的人,你要清查库房里面的器物”
“为何?我没这个意思你身份不明要是被查到了怎么办这么做是在玩火”
然而,祁京已然不再说话,再次用刀柄抵住他,将他推向了前面的灯火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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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莪穿过了金水河,灯火辉煌间,有侍卫不断向她行礼。
而她也不断问过许多人,得知了陈掖臣就在今晚进宫的事情。
“三人三人”她不断呢喃着这两字,似乎得到了那人就在前面的答案。
来到临近宣治门库房前,她忽地又将身上包袱解开,里面有些她加进去的东西。
只看了一小会儿,便很快收起继续向前走着。
因脚步有些急促,有几缕发丝垂了下来挡住视线,让她有些不习惯自前几日那人摘下她的旗头后,她便再没戴过,只梳着一个汉人女子小螺髻。
寒风吹过她的鬓角,上面已隐约有了些雪白的痕迹,是残留的雪花。
远处忽传来一阵声响,不过她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幽幽转转,倒像是笛子声。
此时,是三更时分,天上没有月亮。
她一人行走于悠悠清宫,想到了那人在富国寺送给她的那首诗
“哼少了更无人处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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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是两幅刀枪落地的金属震鸣声,幽幽转转。
“你作甚?”
陈掖臣神情已然紧张万分。
祁京不答,已是从库房里找出一段丝巾绸带,将他绑在了柱子上。
“这里才是第一道门,前面还有两扇中右中后门,皆有人把守,没有我你过不去的!”
陈掖臣一边盯着门房外动静,一边小声喝道:“放开我我不是已经准备道出所有了你们要的周吉就是在哪你再兜兜转转又如何还是要去寻他的,你们的差事就是如此”
“哦。”
“真的,让我帮你,我可以用令牌破例去司礼监”
听他这般说,于是祁京又把他的令牌拿了过来。
“你生气了?”祁京道:“还是说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