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确实很漂亮,但要说起性子来,还是很清冷的,祁京劫持她时,她能不说话就不会说话,东莪却是不然,她喜欢一直烦人,性子应该挺单纯的,甚至连祁京当时给她的那封相约见面的纸条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就来了,是被多尔衮保护的太好了。
反而是他们俩的爹,现在应该在山西打的如火如荼
总之,这些不管怎样对于祁京来说都是分外的事情,现在他虽穿着儒裳在酒肆上眺望像是个无所事事的举人,但依旧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差事被拖到此刻,他已没有耐心再陪着什么人兜圈子了。
如果事情成功不了,他也会将京城搅个天翻地覆再回去,至少要让在南边看来他们确确实实是到过这里的,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太执着于完成任务。
终于,祁京将豫亲王府的地势完全映在了脑中,回过了头。
东莪还在唠唠叨叨的说着什么,祁京低头一看,见她头发有些散乱,又转头拿出银子把发簪拿了回来。
“带上去,一会儿不要让人觉得你被劫持了,你是郡主,要注意体态,也不要让人觉得你话太多。”
“你什么意思?我才不会让你进去,只要你敢进府,我就喊。”
“你喊完,命就没了。”
“命没了也要喊。”
“何必呢?”祁京指了指前方豫亲王府的位置,平静道:“此行对你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就当出来旅行了一般,那里就是终点。”
东莪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心中怒气不变,但却不知何时生起了一丝恼意这人最后在府中劫持她时又说了那么多士子百姓黎民什么的,其实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就像在富国寺带这人离开时,说的仰慕她什么的她之所以没反抗,也是因为想出来看看从未见到的东西。
他们一路从东城走过来,她确实是看到了很多,但还有很多没看到啊,现在这样,就结束了?
然而,不等她再次发声,祁京就已拉着她袖子下的绳索,离开了这里。
东莪被跌跌撞撞的拉着下楼,再次走上了前往豫亲王府的路上。
行人与过客流转,翩翩士子与宵夜的灯火长明,有些拥挤的道路上,不时穿过骑马的官吏,天上没有月亮,几片黑色的云缕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