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盘问着什么。
祁京当然知道这是在搜捕他的人手,毕竟这里始终是清廷的首都,不像大同与信阳一般,即使对方意识到了他去了东城,还是会留下些人来追查。
而因会馆大火,他们这一行人的消息又是才暴露出,还未传开,对于下面不知情的士卒来说,维持治安与救火反而比追这些不知道长什么样的逃犯更重要,只是匆匆问了几句后便已放行。
就着夜色与灯火,两人逐步向着豫亲王府靠近。
前夜放火期间,祁京准备了很多东西,诸如另一只袖中的匕首,背后包袱里带着的杀掉的正白旗士卒的军服,一小包石灰,一瓶金疮药,还有一行上从陆建章与邱志仁处得到的几个令牌这些,便是东莪当时让他收拾的家当了。
等到了豫亲王府附近时,他并未急着挟持东莪进去,而是先围着附近绕了一圈,又从这满清格格身上取了一只金簪子给附近酒肆上的老板,上了高楼,将府中的布局驻守看清楚。
“那处是哪里?”祁京指了指远处豫亲王府中一处比较华丽的院子问道。
“不知道!”
东莪将袖子抽了抽,感觉到此人拉着绳索的力度不变,盯着他道:“你这一路都不怕我喊出声?哼哼,到时你可跑不了!”
“没人认识你,你喊出来,我将你杀了仍然能走,何必呢?”
祁京瞥她了一眼,又转头看向前方,随口道:“看不出你这副样子是个喜欢诗词的。”
“与你何干?”东莪小小的瞪他一眼,眼神依旧凌厉,道:“喂,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就是你说的带我出去看看?看我昌克赤的府邸?有什么好看的?!”
“还有,你凭什么卖我的簪子,那是我的!我的!”
“不是说了,去见你叔父,问一些事情。”祁京没转头,依旧仔细将前方的王府的样子记在心里,道:“另外,别想着逃,我问完就会走,你到时就留在那里,没人动你。”
对于与这些女子说话,祁京已轻车熟路,此时脑中觉得她与姜卿都是一个样,清冷的性子下面喜欢闹腾,不理就是。
真要说起来,他重生过后还是很少见到女子,有过交流的也仅仅是姜卿与身后这个一直絮絮叨叨的满族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