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概率极大的事,至少在老夫看来,这就是结果,他那日能在富国寺逃走,必定是借了你们不敢牵连郡主的心思,之后他想要找到周吉,也必定会再去摄政王府”
“你怎会知道如此多?”
“还记得你派来跟踪我那两个牛录吗?”范文程不急不慢的沏茶,道:“他们有一个是图赖的人,范五郎也是他们杀的,再之后,他们与图赖去宫里指认你,还有,陈名夏,陈掖臣,姜明,郡主一事,都会堆到你头上”
“假的!”宁完我怒道:“你如此栽赃老夫,是要掀桌子,不玩了?!”
“我不是在跟你赌,是在跟你身后的多尔衮赌,他能随时用权力掀桌子,老夫不妨就提前掀了,宁大人久经赌场,会不知道庄家永远是赢的?”
“此事也当然是假的,但只需编造一个过程即可,至于证据,就是你如今恼羞成怒,杀了老夫的儿子,虽不够,但足以让宁大人脱离摄政王的阵营,好生歇息一阵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宁大人既站在多尔衮那边身不由己,老夫就掀桌子帮你一把,把你拉出来,站在我们这边。”
“我不信,你绝不敢这么做。”
“事实如此。”范文程看着火炉,随手又加了几块木炭进去,道:“就如老夫一开始不相信那伙明廷细作一般,但他们终究出现在了老夫眼中,宁大人也站在了我面前。”
说到这,宁完我一掌拍在桌上,拂袖就走。
而范文程却是知道他现在急于进宫,起身拱手相送。
两人走到书房门前,见宁完我跨过门槛,范文程忽然又在身后冷不丁说了一句。
“宁大人可否还记得来时我在书房写的那个几个字?”
“什么?”宁完我心乱如麻。
“忠君为国,死得其所。”范文程老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这并不是送给范五郎的,而是送给你的,宁大人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寻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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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五郎到底是怎么死的?”
长夜未完,面前之人气势汹汹问道。
“你想不到吗?”
“宁完我?他有什么理由杀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