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种猜测和见闻,具体都是对于京城中摄政王派与保皇派斗争的想法。
直到最后他说完“范文程如今就在彻查索尼是否是随各地举子进京,吾等才要更加小心。”后,才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姜祝山。
“姜兄呢?怎么想?”
祁京闻言有些恍惚,记得上一次问他怎么想的人,还是陆建章,然后他就把人杀掉了
随即他摇了摇头,道:“如今我怎么想不太重要,听两位所说,都是关于高层之间的斗争,我们只要谨言慎行其实也原未有太大干系,还是关注明年的春闺试题吧”
他一句话,又将节奏调转回来。
马京和与傅作生也是一点头,不由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务实之人,对此纷纷说起来。
“姜兄觉得呢?”马京和率先说道:“此番吾感觉应该是会与明廷的试题不同,但也不会太难,毕竟大清才刚刚开国,正需要吾等上去呢。”
“你神神叨叨这么久,倒算你说对了一句。”傅作生应和一声,道:“对此,心简也曾说过几句。”
“哦?”马京和道:“心简乃是陈尚书之子,应有很大的见解吧?”
“也不算。”傅作生突然叹了一口气,道:“你都说心简是通天的官二代了,怎会走寻常路入仕?我想,他必定是已内定了殿试的一个名额。”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今年的试题应该是与满汉关系之间的策论”
马京和点头,倒也是意料之中了,道:“正也是朝廷一直以来想要得以解决的了,可惜没能想出具体的办法,只能从学子里面征集意见了。”
“是啊,想必状元应该是直接出仕启心郎了算是泼天的了。”
此时,两人却听一直沉默的姜祝山忽然出了声。
他接过傅作生的话,问道:“我听闻朝廷自开六部以来,启心郎就是那么寥寥数人,真能坐上去吗?”
“自然。”
两人同时对此表达了肯定,心中坐实了这姜祝山是务实之人,道:“姜兄可能有些误解,启心郎这一职其实在朝廷中还有另一层意思。”
“什么?”
“乃是绝对忠心于朝廷之人,才会得到这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