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所能听到或是能做决定的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了。
蔡封却是才从湖广回来,脸色显的很疲惫,说完对姜小姐的谋划后,又欲言又止,但姜镶却是表情平静,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带他走去了书房中。
书房正是那日孙文所进来的地方,此时案上摆着两样东西,一样是南边细作送来的布防图,另一样则是蔡封从南边拿到的大人物的回信。
晨间的朝露凝结,姜镶就这般把两样东西递给蔡封,说起了第一句话。
“不会有援兵了。”
“家主”
蔡封看完两样在南边属于机密的东西,神色没落。
然而,姜镶却依旧平静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需要援兵。”
“二郎已经脱队来了,他会去北城。”
“刘迁,万练已带兵至城外蛰伏,冲西城。”
“方仁去了绿营,守东城。”
“姜琳,姜有光已斩杀吴惟华亲信,攻南城。”
“神机营已从绿营抽离,至兵备道。”
“姜暄已在阳和整兵待发。”
“牛光天从晋南出发,明日便到大同府。”
“姜让在榆林等待信号。”
“韩昭暄,虞胤已于韩城先登。”
“山西,已成围攻之势力。”
“至于最后的明廷,已经不重要了。”
姜镶一句句说着,他实在准备的太多了,多到会将整个山西震的粉碎。
晨间的寒风吹过,他头上的辫子在摇摇晃动,神情平静。
自他出生起,冰雪就冷冷的落在头上,可他仍记得许多年前,在明事理后对待这片土地的感情,他在寒风中策马奔腾,去看着辽阔的天地,去看先辈世代镇守的边陲,去看坐落在这亘古不变的人们
他在天下间走走停停,四处漂泊见过抱着长剑对他满脸鄙夷的卢象升,见过瘦瘦弱弱挥手发兵的袁崇焕,见过仪表欣硕朝着他见礼的孙传庭,见过太多的忠义之士。
人的一辈子会有多少个瞬间?又有多少值得留念的东西?
“你等兵痞子,还能成什么事?”抱着长剑的书生,缓缓吟起了那首诗。
“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