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头之人已经来了,那么他们一定会进大同,你让人将城中的戒备放松,等他们进来,我要阿玛亲自看着姜镶是怎么接见这些明人细作的。”
“若是他们三日内却没有进城呢?”阿克占问道:“孙文这么狡猾,说不定已经得到消息,让其”
“呵呵。”
和度轻笑了一声,道:“那就找人假扮,总之,既确定姜镶要谋反,那也就不必留手了。”
阿克占还是有些不相信,缓缓问道:“就只是一个小细作南边随手甩下的弃子就真能串动姜镶谋反此事也太”
“匪夷所思?”和度接着道:“我也原先不信,话也已说尽,可他所做之事,皆是有二心此事是孙文在谋划,将一切的矛头都指着姜镶,可这老头子还是愿意替他背下来短短几月,杀了两个钦差,四处刺杀大员还能全身而退,有如此本事,口舌也了得,万万不可小看此子,必定要让他死在大同。”
“是,这人确实太狡猾了,在城中这么几日竟还没有消息”
“无妨。”
和度道:“我知道捉不到他,但他也跑不掉,事情已暴露,姜镶既反,我将大同城围住,阿玛回来后,你以为能活几人?”
闻言,阿克占心中一顿,抬眼看向了和度,随即是一番狞笑。
他已经很久没能尝到屠城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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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兵府。
姜镶自送走和度后,也出总兵府,到今日才回来。
一进府,他就径直去了书房,看到了空空如也的书案。
轻笑一声后,才让人将女儿叫过来,不一会儿,姜卿也已坐到了书案前。
姜镶见了女儿,笑道:“我家小姐这几日可休息好了?”
“本就没什么大碍父亲这几日去哪了?”
姜卿待在府中,消息也知道的不多,只听外人说姜镶去捉细作,但只觉是假的。
“没什么,去捉那个非礼你的小兔崽子了,拿到后杀了,好给你出气。”
“孙文他真逃了吗?连父亲都没捉到?”
“那日你也听到了。”姜镶道:“他这小贼子要串联你爹造反,还杀了你的未婚夫,爹当然不会放过他。”
姜卿一愣,撅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