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姜大人当什么了?朝堂党争的筹码?此般行事,以为杀了几个小人物就能挽救局势?让姜大人背弃我朝去做那两面三刀之辈?我看,简直可笑至极!”
这一声“可笑至极”掷地有声,和度却已在此时收敛了神色,继续道:“我也并非在毁谤南边明廷,但只看近些年他们所行之事,难道姜大人还不明白吗?若是有心争夺天下,那我大清就是赔上所有八旗军跟他们明刀明枪打上一场又如何?在后搞这种小伎俩,呵,滚他娘的蛋!”
姜镶一直沉默着,望着外边寂寥的天色,神情呆滞。
和度又道:“如今,我已与姜大人谈好,吴惟华也送上门来了,明日明日,姜大人就可去军中验视,若是麾下众将是有任何一个遭受委屈的,我和度将脑袋摘下来给你,难道这般,还不比朱明可靠吗?为此杀几个无名小卒,既保全了姜大人的气节,又能向朝廷解释陆兄之事,有何可犹豫的?”
“明廷弃姜大人如敝屣,我大清却想真正护住姜大人的气节。”和度道:“姜叔父,别犹豫了,杀了孙文吧,别让他再在城中胡闹了。”
“好。”
姜镶起身,道:“大贝勒在此等候,老夫去去就来,适才已让人围住了他”
“叔父何必亲自去呢?那人身上有火器很危险。”
和度又叫了声叔父,这种称呼外乎已在表明他的意思。
姜镶点头,道:“却是还有一事他们在信阳拿到了从京流出去的地图,如今虽交给了我,但只怕身上还有。”
“既是要向朝廷交差,就把事情办的更完美些,也替英亲王做完此事,少几分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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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后门,祁京依旧站在那,看着守在门口的方仁,目光平静。
姜镶重新负着手走过来,目光落在一旁的梅树上,似在沉思。
“无妨,是来与我商议兵权之事,此人狡猾,看亲王府与老夫定亲,特过来示好。”
“嗯。”
姜镶一抬眼,道:“你适才与老夫说了一句诗,然后呢?”
“没了,只记得这一句。”
姜镶依旧回头看向祁京,道:“什么意思,老夫却也没听懂。”
“我曾认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