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意思,以前之事在我这早烟消云散,你看,我们也成了儿女亲家。但我想不通的是,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却还是没等到姜大人的一句通报,难道我和度就这么不可信吗?”
“这个细作将大同闹成这般模样,如今人人自危,谁还敢出来办事?姜大人既已表明态度,杀掉他也是应有之意,别忘了,陆仪正的死我到现在还压着,此事若是上报朝廷,加之信阳的索卓罗,不仅会惊动皇上,更会惹恼了摄政王,不收了尾,万一引火上身,对我们都没好处,孙文太能闹腾了,交与我杀了吧。”
姜镶良久无言,闭上铜铃般的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但片刻间,还是将原本的意思说了出来。
“是,老夫一开始是有些心气,但也早就泯灭了,正准备将那小兔崽子杀了,交给贝勒了解此事。”
和度一笑,如他所说,前面的几句话只是走个过场,真正的心意,还得看双方怎么做。
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能想到一起,他也不吝啬继续说下去。
“姜大人想必也知道陆仪正来大同所做之事,他被刺杀了,却还有我,我已看过陆兄来往的书信,知道他之所以在着重调查这支细作之事,是因为他们是来大同引诱汉将谋反的,如今出现在姜大人府中,我不意外,因为我一早就已知道姜大人不会反叛。”
姜镶点头,道:“但,此人身后还有一批细作藏在大同城外,将他杀了是省事,可线索断了,再有人被刺,这事一样包不住。”
和度闻言,却也没有将姜镶言语中隐隐的包庇之意点出来。
在他眼中,他已带兵来到了这里,不管如何,他都要在今夜把孙文杀了,原未指望过姜镶开口,如今听他这般说,倒是意外之喜。
一抬眼,他已示意手下的人向着后院包围而去,接着道:“明廷仅是甩出几枚弃子,就以为能引诱北方众将上钩?我猜孙文逃到此处,应该是什么都丢了吧?仅凭一张嘴,来劝姜大人造反呵呵”
“不若像我一样。”
和度拍了拍身下吴惟华的头,眼神仿佛是在看一条狗。
“送些实际的,才是要紧之事。”
“而明廷呢?都已逃至南方蛮荒之地,却还做着统一天下的痴梦,派几个无名小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