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做完事情就会走,不会杀人。”
“大哥别信他他手里那把火器一连杀了徐正身边的两个满人什长况且”
“砰!”
方仁话未说完,就只觉耳朵被撕裂。
转头看去,身后那颗柱子上已多了个黑孔。
“所以这时候更要听我的。”祁京收回火铳,道:“我最后说一遍,我谈完事情就会走,不会杀人,明白吗?”
“好。”
姜镶沉着脸吩咐道:“你带人先出去,去府外看看,不要像上次那样被人知道。”
“大哥”
“去。”
随着关门声的落下,姜镶回头看向了祁京,那张一直沉静的表情下却是露出了一丝怒意。
一边拉过书桌旁的凳子坐下,一边摘下帽子,露出了那截小小的辫子。
“明人?”
“明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如今才派人来?!”
祁京有些微微诧异。
他是第一次见姜镶,眼前这个快五十的人在这个时代已经够称为老者了,但一见面就开门见山似乎有些太没城府了。
如果说前面的说辞是他在外人面前演的,可现在这般放松粗犷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在城中盘旋这么久,他所收集到的信息几乎都是关于对方的,他原本以为对方身居高职却能在清廷卧底这么久,会是个擅权谋的老狐狸,如今看着,却像个军人莽夫。
这隐隐让他感觉有些不对,但转念一想,或许就恰恰是军人莽夫,才会在这种时候还联络着南边的明廷
然而祁京没有异动,仍然举着那把王八壳子指着姜卿,等着姜镶继续说。
姜镶也果不其然的睥睨了他一眼,脸上责怪愤怒之意愈重,恨铁不成钢的又说了一句。
“去岁十月,那边就通知说已派人过来,如今却是快年关了,你等莫不成是爬过清军的防线的!人呢?交接的人呢?何时来见我?”
祁京这次却皱眉,不知道他要见什么人。
姜镶也不理会他手上的火器,走过去关上窗,又自顾往一旁地龙上了丢了几块炭火,随后径直坐在书桌主位上,抬头扫视祁京一眼,道:“你这小兔崽子还不放开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