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那边的朝廷都糜烂成什么样了,攘外必先安内,自己不励精图治,就算再给它像大同这般十个北方重镇造反也救不回来,你来错地方了。”
“我虽是个女子,也知道那边的人如此懦弱,自弘光南渡以来,大明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但就是被这般的内斗党争坏了形势,朝中贪污成风,以至于下面的士卒至数十年都没有领过军饷,这样的朝廷还有甚意义
我知道在你们这些南边人眼中,是我们北方将领负了前朝,但能怎么办呢?当时我爹在大同戍守蒙古人数十年,朝廷每年都要从这征兵去关外,到闯贼攻到京城时,我爹想发兵勤王,可手下就只剩两万老弱,一离开了大同,蒙古人进来又怎么办?”
“南边人都说崇祯皇帝死的有骨气,不失了国君风采,可这就能否定他的错误吗?大明终究是灭在了他手上,他一句有骨气在煤山自绝了,可大同怎么办?整个山西怎么办呢?我爹就手上的两万人抵抗八旗和闯军吗?如果那时抵抗,你今日见到的大同就不是这般模样了,朝廷退去南边已有五六年,恐怕整个大同的坟头草都快没过马腹了吧”
“如今南边他们还是这样内斗不休,不思重整旗鼓,却派你们这些细作过来诱骗我爹造反,你今日便是说服了我爹又如何,以后,北方是乱了,可他们有本事派军打过来吗?能再像太祖爷爷一般北伐至关外吗?就有了这般实力,又何需依靠大同的两万人呢?”
姜卿虽是出身将门世家,但大抵还是有些口才,自猜到了祁京来此的目的,就很快能说出其中的弊端,此时又谈到了南方如何治理自己云云。
祁京却不为所动,道:“凡事自有弊端,我已经到此,该如何做也已经定下,你不用在此吵闹。”
“我没有闹,我是与你说此事行不通,你这样做,只会害了大同和南边,”姜卿轻声道:“你见到我爹,他也只会比我更强硬。”
“那是他的事,你未免也说的太多,以后在夫家别变成了长舌妇。”
一句话,姜卿终于闭上了嘴,胸前起起伏伏,被祁京气的不轻。
可气到最后,却拿着他没办法,只好偏过头去不理他。
也正是这时,清净的院子中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啊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