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要是归顺了我大清朝的人,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动手杀钦差,连我阿玛王也得当个宝贝似的把陆兄供起来,我猜,此人必是和杀了索卓罗的,是同一人这些南边的人,倒是百无禁忌”
阿克占这才想起什么,道:“陆仪正手上不是已经有了画像?”
“他易容了。”和度道:“和珅,孙文这个明廷的细作很狡猾,在陆兄根本想不到的地方给了他一刀。”
“这要不奴才这就去同铮客栈一趟?此人变来变去的,贝勒爷也不好”
“不用。”和度想了一阵,缓缓道:“他混进大同杀陆兄,说明陆兄做对了,他们这群细作怕了大同城内的严密防守,而且,城中必然有人与他们接应,如今钦差死了城内少了捉人的龙头,他们还会进城的。”
“可是,那孙文不捉了吗?”
“不要纠结此事,这只是他们的一小环。”
和度轻笑着摇头,道:“你弄错了根本,他们其实与陆兄一样,是带着任务来的,那么我们明明知道他们会再次进城,还知道他们要做的事与陆兄相背敢这么杀人的,一定是在南边领了要紧的差事,我们守株待兔阻止他们,不是一举两得?”
阿克占道:“但是大王那边好像颇为恼怒,我们是不是也该做做样子?”
“也是,你去找找,能找到当然最好世上的聪明人总不会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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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程平一大早就从同铮客栈走了出来。
他全程未参与此事,长相又是矮矮平平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引不起人的注意,索性又坐在客栈门口,点了份早食吃。
吃完早食,这才一路溜去城外村子,与祁京见了面。
祁京也才从民宿门口走出,穿着那身衣服,俊朗异常。
“哎,你这会儿越来越像个世家子弟了,你看看,这气度,怪不得那些人会被你骗。”程平刚进院子,看到祁京在那,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祁京拿出怀中的牛肉细细咀嚼着,道:“有什么情况?”
“有人在搜。”程平道:“还全都是建奴鞑子,拿着画像一个个看着客栈里的人,遇到瘦高的,还要上去捏几下。”
说着,程平拿出袖中给祁京带的豆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