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继续亲自去追,只是才刚蹬上马镫就听邱志仁又出了声。
“我赶到城北时,郎格尔已经围住了那些人”
“不要说了!废物!等我找到人后再将你问罪!”
“将军,是这样的,我已经有了地图的下落”
“什么?”
邱志仁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帛书,道:“将军请看。”
田世昌接过一看,问道:“从哪得的?是真是假?”
“不知。”
“你怎么做事的?!还有郎格尔人呢”
他已不相信邱志仁,那个小畜生出城前,邱志仁明明与他隔的这么近,完全可以取了那小畜生的性命
到如今也是匆匆从城北赶过来与他说些废话,不知要做什么。
说着,田世昌眼光一皱,竟看到邱志仁身后多了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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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逸伦低下头,听着叔父和邱志仁的谈话,眼中焦急万分。
他可宝贵的很那匹汗血马,不忍有半点闪失。
之前说是借马能立功升职,他才甘愿借出去的,不然谁愿意当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他也知道叔父是言而有信之人,说是会还,到时自会还给他,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适才邱志仁去府中将哪几个南边的锦衣卫提了出来
这事,只是邱志仁报了口令,没有具体的文书。
他觉得其中有诈,特地跑过来揭穿他,只想着又是大功一件到手的官职也不算徒有虚名
可一开口间,还是想到了他的马,惹了田世昌的怒火。
如今被喝住,也只能耐着性子听邱志仁被叔父骂着,心中只觉叔父对邱志仁的怒火越来越大,倒不利于他开口告密了
最好是表现的亲密无间的那样,到最后他田逸伦过来揭开真相,这般才有快感。
随着前方田世昌的又一声喝骂下,他抬起了头,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现在就要揭穿这个厮鸟的军头!
“叔父!侄儿有要事禀报!”
田逸伦大喊着,眼中快意万分。
只是,刹那间,他就已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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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田世昌大喊了起来。
“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