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卫所安插的人。”
“你的意思是,这里还有明朝大明的锦衣卫?”
“大明还没有亡国。”
韩文广淡淡道:“你知道我们的钱粮并不够,所以才会在此处休整,一是为了补充物资人手,二是为了得到北上的身份。”
“道士的身份还不够?”
“不够,至少建奴看到我们货物里的刀剑就够死上百次,还有越往北上,剃发令会越严苛。”
祁京道:“我还是觉得剃过头,扮作流民上去要更好一点,至少不会太招摇。”
而这次韩文广也终于回答了他,“有命令,不得剃头。”
“你能猜到我们这次去大同,目的是什么吗?”
“猜不到。”
韩文广见祁京兴致缺缺,不由想到他们才走到一半,说那些还太远,这次倒是自己在说废话了。
于是将行程情况说了一遍道:“我们到信阳是为了取得清廷的身份,这样才能安全到大同,可我派来的人在取得凭证后,被人抓了。”
随着他的目光,见祁京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人流,似乎有些怀念。
韩文广也没有多说什么,知道他背上和腿上的伤还没有好。
“如今那处接头的宅子被发现暂时只有石宝一人留了下来你怎么看?”
“你的人被抓,又留了诱饵在哪,至少可以确定他们确实拿到了有用的东西,那我们只需要顺着找到幕后之人就好,你对信阳很熟悉,没有头绪吗?”
韩文广脸上泛起冷色,道:“是有一个。”
祁京转过头,又道:“那个赵石宝也暂时不可信,有人将他留在那里,说明是想凭他吊出你我们,倘若他已经叛变了,我们甩掉跟踪之人也没有意义。”
“但我们也可以反过来,先查一下他,用他吊出幕后之人。”
韩文广点头,冷着脸,倒也很符合他派人跟着温庭坚的性格。
随后,他看着时间,带着祁京来到了赵石宝的房间。
才一进门,就听到赵石宝在里阁的洗澡声,哼着昏曲,浑然没有意识到有人进了他的门。
还不时穿插着几句唠叨,“还是跟着哥哥好啊,有肉吃,有酒喝,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