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刚上的船,道;\"自己去拿。\"
月亮升了起来,祁京在一艘船上眺望着另一艘船。
他发现韩文广还是很谨慎,将众人包成一团,眼睛直盯着前面的船家。
他们身上其实都有刀剑藏在后背,马车中的,不过是以防万一。
祁京知道这一点,所以一路上一直跟韩文广透露自己想要一柄防身的匕首。
只是到了现在,韩文广才松口,一如他这个人一样冷漠,不通情理。
适才祁京走到那货物旁边,才知道韩文广又耍了自己一套。
他根本没有钥匙,怎么打开箱子取东西
但也没有懊恼,只要不是身在肇庆牢里那样任人鱼肉的境地,他都有信心随时脱身。
于是他就在货物处歇身休息,悄无声息的从嘴里取出了那半截铁丝。
而陆瑞庆也学着韩文广,坐在船头假寐打坐,实则在监视船家。
是夜,船头忽有响声传来。
“仙长。”
船家戴着斗笠,拿着船桨走了过来。
陆瑞庆皱眉开口道;\"何事\"
“就快靠岸了,可这船钱还没结呢。”
陆瑞庆显然上船时观察过江面,知道没有这么快,依照船速,这会儿才可能刚到江心。
“是么?”
“是啊道爷,你看。”
船家指着远处的江面,上面似有火光传来,而此时船正停在江水中央。
“好。”
陆瑞庆起身,拍着船家的肩膀,寻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有火光处的地方是哪里”
“嘿嘿,这仙长就有所不知了…”
船家回头看了看陆瑞庆,手里的船桨似在摆动着。
月光下,船桨的头部忽然映出一道光来,随后被船夫飞快的回手向陆瑞庆砍来。
“此处啊,是你的坟……”
噗!
下一刻,血液飞溅。
陆瑞庆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扎进了船夫的胸口中。
斗笠掉落,那船家头上赫然是金钱鼠尾辫。
“建奴狗。”
陆瑞庆冷着脸转身,刚才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