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茶水给她喝下。
周蝉儿呛了几下。
茶水沾湿她身前衣襟。
那薄薄的绸纱一湿水便透明起来。
将身前的美妙与光景一一显露而出。
她目光凶狠地看着丁恒。
“占我山派,惑我宗门!狗贼!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丁恒啧一声,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你这话说的,我杀了你岂不是让你去做鬼了?所以你说这话到底是想要我杀你,还是激将法,让我不杀你?”
丁恒没见她回应,低头一看,这天剑宫的冷面侍女脸蛋微红,小嘴微张,四肢乏力,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咦?威力这么强?她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丁恒神色微惊,看向那优雅端坐、静静品茶的女道,幸好没有跟她一样喝下这茶。
女道轻吟,“三茯软骨散,这可是奇毒,连大宗师都可以镇一镇。”
丁恒询问。
“那你怎么没事?”
女道只是笑笑。
丁恒心中知晓了,看来这些小门小道,比起她的魔相魅体来说差得太远了。
他在这冷面侍女面前蹲下,此刻她裹着白烟素裙,即便软成了一滩水,身上某些部位依旧又凸又翘,坚挺灵动,可见底子非常不错,可与那些宗门小姐古宗圣女一比高下。
丁恒拍了拍她的柔滑小脸。
“你这小嘴刚才进门的时候说话不是很温柔好听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得如此尖利刻薄?”
丁恒等了她许久,让她恢复一些力气,又开口。
“实话说,我有些佩服你的勇气,你明知道我俩的身份,而且知晓此举危险,然而依旧选择出手,不过你为何不求助天剑宫?”
周蝉儿沉默不语。
她也想过,然而有这女魔头在这里,让天剑宫之人过来不是自取灭亡吗?
丁恒又啧啧两声。
“你还可以选择不出手的啊……哦,你无法放任自家门派不管,没想到你对自家门派这么忠心……只是可惜了,你却不知道正是你那族老出卖了你,早就将你的行踪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