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地神情又看了一眼陈海峰。
陈海峰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话音略沉地说着:“你在外面工作,一切还都顺心吧?”把进门时拿在手里的围巾放到了书桌前的椅背上,又接着脱下了呢子外套,也叠搭在了椅背上。
邹楚威把裤子叠放整齐以后,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说着:“不管到哪里工作,都是为了解决生计的问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走到床跟前,轻轻地甩下了穿的拖鞋,拉开被子坐到了床上。
陈海峰想着刚开始到外面工作的情况,说着:“你的工作性质,和我的工作性质不同,估计没有那么多竞争对手吧!”想到在外面工作,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不会那么轻松,反而觉得有了困意。他坐到了床上,钻到了被子里,说着:“怎么才一会,就觉得犯困了呢?”张口打着哈欠,躺到了床上。
邹楚威看了看时间,话音略沉地说着:“再过一会都第二天了,你困就睡吧!”也躺到了被子里。随后,他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寻思着:“爸妈也回房间休息了呀!”接着感到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
邹楚威抬手关了房间的灯,抬头看了看透进了微光的窗口,想到了和父母去过的那个农家小院。他也想到了童年住过那个小院,也想到了在这个时节,当下了一场大雪以后的几天,只要一推开家门,就能看到房檐上垂下的一串串地冰冻。他也想到了在那里经过的每一个夜晚,每当他躺在床上,总能听到屋檐下传来鸟儿的叫声。虽然鸟儿的叫声并不如白天那么清脆,但是他只要听到鸟儿的啁啾声,都好像看到了如同一团棉花的鸟儿缩在窝里,而且夜色笼罩的寂静是那般地深沉。他也记起了每个留有了记忆的月夜,那时,春夏秋的月影好像一层乳白色的温暖地轻纱,也好像把冬天的冷寂凝结成了夜晚落下的寒霜,可是天空却好像比现在的天空更加地静邈高远。
陈海峰躺了一会却没了睡意,再想到了他们虽然恍如昨天才告了别,可是却接着遇到了一起,话音轻慢地问着:“楚威,过完了春节,你还得回工作的那个地方,是么?”还是发现邹楚威的性情有了很大地变化,也想知道影响他有了变化的属于哪方面的内容。
邹楚威从被子里抽出手,把头枕在了叠起的手上,话音微扬地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