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可是如果我们公司能得到邱总的支持,还是有助于推动我们公司业务的顺利发展。”和梁博文一路开到了休息室,也把梁博文带的午餐放到了茶几上。
梁博文看着她,话音带着一丝不满的说着:“他就算再忙,也不至于连个电话都不接啊!”想到梁家远和程红梅都纷纷表示不解,话音轻慢地说着:“我大伯和伯母提到,我哥总是工作到深夜才归家。而且,他们还说,既然工作就应该尽量避免与酒精接触。还有就是,我哥喝酒也就罢了,但总不至于喝到深夜才回家。毕竟,一个人的身体健康是需要通过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习惯共同维护,如果一直这样拼命地工作,觉得他太过于辛苦了。”把穿的外套脱了下来,和背的包一起放到了沙发上。
何冬月静静地看着梁博文,觉得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微笑着寻思着:“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见过梁博文像这几天这么啰嗦。”虽然梁博文说的这些,也是她心神不定地思索了大半天的一个问题,但她并没有为梁博峻突然的改变与她工作的日常习惯,去发表如此多的感慨。不过,何冬月想到作为一家公司的管理者,如果没有能力管理和发展一家公司,也没有使公司往好的方向发展的社交圈,或者值得珍惜的人际关系,她们作为员工的责任也行使不到位,甚至不可能在这家公司拥有长期地饭碗。不过,她听了梁博文带了责怪,也明显地表示了对梁博峻关心的话语,反而觉得她作为员工没有尽到责任,也根本无法与梁博峻共同分担重要的工作事项。
梁博文看了看何冬月,立马眉眼含笑的说着:“其实,我们家里长辈牵挂我们做孩子的心情,和我们做孩子的对家里长辈牵挂的心情,也都是一样的。我们只不过是日常的工作限制了正常地生活规律,让长辈在我们作为他们的孩子的这个不分年龄多大的过程中,对我们还是有了行使不完的主权。我们也不能对他们有想法,或者有意见,或许哪天我们活成了他们的模样,也还是和他们对孩子的心情一样。”意识到说得太贴近了他们的生活,也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着:“好了,我就不多说了,免得让你觉得我啰嗦。”从包里拿出了水杯,话音轻柔地说着:“东月姐,我带了水杯,早上倒的还没喝呢!谢谢!”并没把水杯递给何冬月,而是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